橘皮(太累了决定休息一阵子回归不太好说有想看的给我留言就行)

喜挖坑不爱填坑,龟速自割腿肉产文
极圈人,杂食党,无冷不食,越冷越好
偶尔赤道蹦迪,欢迎抱团取暖

最开始写的一篇,人物OOC是一定的了,大概七千字左右

1

网球部的正选都知道仁王雅治恨丸井文太。他们之间的开始只是因为仁王无意的一句话。仁王说,要不我们凑合着试试。答应的人是丸井。可是,提出分手的也是丸井,就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分手吧,没有犹豫地离开了。

本来分手对情侣来说是很平常的事,可仁王想不通,为什么昨天他才和自己约定一直在一起,今天就说分手,总该知道原因吧。

仁王去问丸井,丸井说,没有理由,只是不想在继续这样的关系。当丸井文太说完之后,仁王觉得世界在崩塌,满脑子都是丸井的样子,耳膜充斥着丸井刚刚说的话。

从那之后,两个人就没有什么交集,除了认识之外,连队友同学也不算,因为丸井文太就在和仁王雅治分手的当天退出了网球部,退学离开了神奈川,离开了日本。

不过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现在仁王已经上高中了,唯有切原留在国中读国三。

仁王和丸井两个人再次见面是在立海大高中部的课室,此时,丸井文太作为新同学在上面作自我介绍。课后,并没有很多同学与他交流,因为丸井脸上不是仁王印象中昔日的灿烂笑容,取而代之的是认真沉稳。

2

在放学后,丸井偶然经过网球场,那是因为他的食玩蛋糕在上体育课的时候落在了那里。幸村想把丸井重新排到队上,可是丸井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我不会打网球”“怎么可能,一年前你还打过”丸井摇头“不,我从来就没有打过网球”柳插入了谈话“丸井家有兄弟姐妹吧”幸村觉得柳这是在明知故问,突然间顿了顿,明白了柳的用意。

丸井依旧很出乎意料的回答“我没有兄弟,我是孤儿”这确实让幸村大吃一惊,眼前的人真的是丸井文太?“丸井不试试看吗”幸村问,丸井摇头拒绝了“我没有时间,再说我又不会打,只是在拖后腿,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幸村拉住了他

丸井疑惑,不解地看着。“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网球也…”“你在说什么,我们明明才刚认识,莫名其妙”一阵铃声响起,丸井挣脱了幸村,接了电话“原来如此,我现在就回去…好,就这样”放下手机,丸井自顾自的离开了。

在树后的仁王听到了,他知道丸井文太一定不是失忆,他有这种感觉,丸井文太还带着食玩蛋糕就是一个疑点。即使不会再打网球,也不会和自己有任何交集,可他还是放不下他,即使他恨他。

柳在这之后重新调查了一下,毫无疑问那个人就是丸井文太,和他原本的数据有偏差的不止一点。丸井文太是孤儿,参加过的社团是田径部,擅长长跑,却非常不擅长料理,喜欢甜食又不经常吃,随和的他变得沉稳,像真田一样。

幸村不知道这一年来,丸井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柳重新调查的资料中,只有仁王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去的频率非常的低,但为什么会去医院?去的还是精神科?仁王终究是恨他的,不管是爱还是恨,他都在意他。

3

丸井文太的第二身份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一名杀手,但他特立独行,他完成的任务非常出色高效。夜晚来临,丸井总喜欢喝酒,他觉得酒精的味道很让人痴迷,他在同龄人来说已经是几瓶不倒的。

他开始写他的日记,那是从开始当杀手的时候有的习惯,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这本日记的存在,即使是他的部下。他拿起桌上的药,微微皱眉,他讨厌药的苦涩,所以很少去碰,即使是发高烧,他也宁可只是喝白开水来解决问题。

犹豫再三,丸井还是把药吃了,爬上床去休息,他的神经总是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却没有找到任何有效的办法去缓解。

半夜接到任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不过他一向不喜欢紧急任务,因为当他的部下叫醒他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严重的起床气,以及绷紧的神经开始阵痛而引起的怒气。

他很快解决了令他不快的源头,其实只是把起床气撒在对手身上,随后拖着疲累不堪的身体回家睡觉,他着实是累了。

上课的时候,丸井总是睡觉,没有老师能拿他有办法,他的笔试成绩很好,好到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地步。只有在家政课的时候他的表情可以说是不情不愿,因为他的家政课实在是惨不忍睹,糖和盐分不清楚,切菜简直是在当柴砍,所以家政课没有人敢和丸井一组,丸井自己也表示无所谓。

后来丸井开始翘课,可老师们也只是不闻不问,丸井是是孤儿的事,他们是知道的,会有些叛逆是正常的,顺其自然就好,反正也还没有做太出格的事。

仁王会在上课的时候偷偷盯着丸井,看着他的睡颜。仁王不明白丸井文太什么时候成绩变得这么好,好到可以在课堂上睡觉连老师都不管。家政课是最让他大跌眼镜的时候。那个正在和食材作斗争的人真的是以前料理很得意的丸井文太?

仁王很怕热,进而很怕日光,但是他却喜欢打网球,体育课的自由活动也在打。仁王也在这时看到了不一样的丸井文太,那个体力总是拖后腿的丸井文太在操场上狂奔,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仁王在每次睡觉前都会去翻一下床底下的盒子。那个盒子里装满了他和他的回忆,他们的初识,他们的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牵着对方的手去看日出,太多太多的回忆总是让仁王黯然神伤。

仁王雅治依旧不肯相信一年前的那一天丸井文太对自己提出的那句分手,他从不觉得分手是他和他最后的结果。他悄悄地调查那天和丸井接触的人,不过直到现在也没能有什么线索。

仁王有时会无缘无故去挑衅丸井,丸井从来没有去理会仁王,而仁王只是想让丸井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他好恨他,为什么他可以把痛苦加在自己身上,他却不会感到心痛。

4

丸井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了,开始出现幻觉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害怕,只是平静的看着夜色,喝着度数很高的酒,任由风在身上乱窜。他的部下劝过他不要喝酒,因为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他是他们的恩人,没有他就没有他们。

那个人说,这是你最后的任务,做完就可以结束了。丸井没有拒接,坦然接受了。任务的目标是进入高中后的网球部正选。要抓人是很容易的事。

当六个人清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遍布炸弹,眼前的人正在为他们拆弹,仁王没有办法问问题,他的嘴被堵着。仁王隐约知道些什么,可他还是不希望这份感觉是真的。

丸井在办公室里等待着来人,这栋楼是时下最好评的公司,但这只是在外,内在并不是这样光鲜华丽,而是过分的肮脏。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位中年人,丸井没有看他一眼。

“突然叫我过来公司有事吗?”丸井笑,笑得苦涩笑得可怕。“当然,还记得一年前的火海吗?”“什么意思?”丸井盯着他,让他有些不自在。“一年前,你为了得到我,杀了我全家,毁了我的希望,你就这么忘了”樱井高雄有些慌张,但还是强装镇定。“你记起来了,还是说你从来都没有忘记”

丸井拿起了一瓶酒闷了一口,暗红的酒液顺着他的嘴向下巴流去,他狠狠地把酒瓶摔在地上,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很清脆,酒液染红了白地毯“你觉得是哪个”樱井突然有这么一种感觉,眼前的人就是一个恶魔,是来取他命的死神。

“该说永别了”“你想让那几个小子也葬身火海的话,你大可杀了我”“我已经让人去拆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要抓他们,不就是想灭口留住我吗?”“呵呵呵啊哈哈哈,你以为我只在他们身上装了炸弹,你还是太天真了!”丸井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他还是波澜不惊。

“我的确想这么做,不然你以为我说这是最后的任务为的是什么,本来是想抹杀掉你对他们的记忆,既然现在你没有失忆,那他们就没有什么用途了,原本我是想再过一阵子在除掉你的,毕竟你始终是丸井侑绎的孩子”丸井似乎是魔性大发的魔兽,靠在桌子上狂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知道我是丸井侑绎的孩子,那你也应该知道你会死”

5

樱井拿出了藏在抽屉里的小刀向丸井刺去,丸井没有料到樱井还藏了一手,生生挨了几刀,丸井忍着痛,给了樱井几拳,乘着他后退的时间,丸井丢下了燃着的打火机,迅速锁上了门,靠在门上感受着伤口带来的疼痛,隔着门敲打的绝望和火焰的温度以及相见他的迫切心情,他靠着自己的意志跑向自己的家,那个已经只剩下回忆的家。

仓库里,六人已经松绑,解开了身上的炸弹。“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幸村问“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无可奉告。”“是丸井吧”柳猜测,几个黑衣人还是没给他们答案,只是让他们乖乖待着,不要有其他动作。

某个黑衣人的手机响了,他很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原有的脸色。“快走,这里也有炸弹”“什么?!”黑衣人带着网球部的六人离开了仓库,没多久仓库就火光冲天,他们跑到了丸井家。丸井就倒在地上,地上还有很多新鲜的血液和丢在一旁的手机。

“丸井大人!”其中一个黑衣人抱起了丸井,“丸井”仁王不知道说什么,他还是叫了他一声“文太”声音小得没有人听到,丸井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希,你在叫我吗?”“是,是我,丸井大人”“这样啊。他们呢…他们没…没事吧”“他们很平安,就在您的身旁”“呼…那就好…那就好,你呢,你们几个有没有…咳咳有没有受伤”“我们都很好,丸井大人你要撑住,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希带着丸井狂奔到医院,丸井被戴上了氧气罩推进了手术室。仁王抓着希的领子把他推到了墙上“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仁王显得最为激动“仁王冷静一下”真田拉着仁王企图让他放松。“这件事,要从一年前说起”“哥哥,真的要说出来吗,丸井大人会不会……”“事到如今,真相迟早都会浮出水面的”

一年前,丸井和仁王约定的那天,回到家的丸井呆住了,家里的人都倒在血泊中,火苗迅速地在房子里乱窜。为什么会这样,丸井不明白。他想去找他们,父亲,母亲,弟弟,他想见他们,可他却无能为力,被消防员拉住,晚上火焰被熄灭了,丸井的希望也被熄灭了,家人全部消失在火光之中,消防大队连遗体也找不到。

当晚,他在父亲的遗物,一本日记中找到了这场火灾的源头——樱井高雄,为了不连累任何人,他欺骗了所有人,连自己的恋人也不例外。一个人被樱井带到了俄罗斯去学习格斗术和暗杀,直到今天的复仇。

“文太,笨蛋”仁王无力地捶打墙壁。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就不值得你依靠吗,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这些痛苦。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病人失血过多,很有可能随时离世,请办好手续,做好心理准备”一位护士出来等着做手续的人,希跟了过去。

6

手术进行了36个小时,丸井从死亡的边界线被拉了回来。在加护病房里,丸井脸色苍白,那头红发不再焕发光彩,而是黯淡无光,看上去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孩子。仁王隔着玻璃描绘着丸井的轮廓,天知道他是有多想冲进去抱住他,感受他的温度。

后面赶来的切原只是站在仁王的旁边,没有说话只是陪着他。切原答应过丸井,如果他出什么意外的话,一定要照顾好仁王。还俏皮地对自己说,仁王没了他,就是个笨蛋。

丸井前辈,你感受到了吧,仁王前辈没有你真的像笨蛋一样,在这里守着你快两天了,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你快醒过来吧,丸井前辈,好好说一下仁王前辈。

在丸井离开日本之前,他交代好了一切,甚至预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不仅切原知道丸井是万不得已的,不二周助和芥川慈郎也知道,虽然丸井并没有明说是什么原因。

第二天,丸井就从加护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他的脸色还是很差,安静的睡颜像个沉睡许久的睡美人。仁王和切原会交换着照顾丸井,偶尔不二和芥川也会过来看一下他,可丸井一直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这天,轮到仁王值夜,他看着丸井的睡颜,伸手去抚摸他的发再到他的脸。原本这张脸只有笑容和自信,现在却是这幅模样。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把那个叫樱井高雄的人碎尸万段。

“呐,文太,别睡了,你都睡了这么久了,整整一个月,你知道这要我们掏多少腰包,你也会过意不去的对不对。我答应过你,在你生日的时候送你一个你想要的娃娃,,什么样子的我都做,只要你想要,可是现在你躺在这里算什么,让我猜吗?你一点表情也不给我,我怎么猜得到”说着说着仁王就暗自悲伤起来,门外的切原低着头不敢出声。

他知道丸井对一个人好就会不顾一切,就像当初自己要进网球部的时候,他也是竭尽全力帮助自己。丸井的爱太纯粹,就像湛蓝的天空,清澈见底的湖水,干净的不可思议。切原想,丸井前辈你再不起来,恐怕我就坚持不住了。

7

突然,病房里的仪器“滴滴滴”的响着“医生,医生”是仁王的声音,切原行动了起来,迅速叫来医生。丸井再次进了手术室,仁王已经没有别的思想,他只想丸井醒来。切原暗暗地在心里祈求着圣诞老人,希望丸井能醒来,即使他的前辈告诉过他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圣诞老人。

丸井从手术室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黑乎乎的空间里,丸井看不到光,他在到处乱跑,他想离开这片黑暗。当他醒来时,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被呛起来了。“咳咳…”“丸井前辈,你醒了”“丸井大人”“文太”在丸井缓过来之后,他扯着仁王的袖子“你叫我文太是吗?”仁王点头,他不明白为什么丸井要这么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们熟吗?”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仁王的情绪一下子又激动了,他抓着他的肩膀,摇晃他的身体“丸井文太,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会不知道”切原拉着仁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仁王前辈”仁王很快挣脱了切原的束缚

“丸井文太,你记清楚了,我们不熟,我恨你,我恨你”仁王已经激动的失去了理智,床上的丸井被他吓到了,头低低的,忽然就激动起来,抓着仁王的领子吼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如果不熟你怎么叫我文太,我不信,快承认,快承认,你这个骗子,臭狐狸,少骗人,我不信我不信…”希很快注意到了丸井的不对劲。

就在希打算采取行动的时候,丸井开始砸东西,桌上的玻璃器皿,暖水壶,水果刀,水果,枕头,甚至连自己手上的输液管也没有放过。

在场的人都不敢轻易地有所动作,担心丸井会有更加危险的动作,扔完东西丸井开始对着空气乱打狂吼,也在无意间按了紧急铃,叫来了医生,丸井被控制着注射了镇静剂后正在进行检查,仁王也冷静了下来。

医生总算收起了她的听诊器来到三人面前,“经过检查发现病人很久之前就有接触精神类药物,剂量很大,导致精神不稳定,现在已经超过大脑的承受能力,所以现在病人的精神状态非常虚弱,必须静养,禁止接触任何精神类药物,否则病人的精神随时可能会出现崩溃,医院方面也不打算再使用镇静剂,这也会让病人产生依赖性”“谢谢医生”

医生离开后,仁王追问希为什么会这样,在看到柳的资料的时候,他就想知道为什么。“丸井大人,在一年前就开始被强制服用精神类药物,他总是用自己精神力强为理由安慰我们,后来我们还是让他去医院看过,他偶尔去了几次。那些药物都是樱井高雄为了束缚他的手段”

仁王已经没有任何想要听下去的兴致,他只想丸井能亲口告诉他这些真相。就在他们讲着这些真相的时候,丸井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医院,他避开了所有的医生和护士的注意。

8

神奈川的海无论什么时候都很美。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没有焦距的瞳孔一直注视前方,他的步子很沉重像灌了铅一样。仁王的话还在脑海里回荡,他说他说我们不熟,他说他恨他。丸井捂着头,努力不让自己重温刚刚的痛苦。

为什么叫我文太又说我们不熟,为什么会恨我,我是不是不应该存在,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到底该怎么办。晶莹的液体溢出了眼眶,他碰了碰自己的脸,为什么会哭呢,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为什么心脏会这么难受,果然他对自己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

丸井到附近的自动贩卖机买下了了十几瓶啤酒,坐在海滩上大口的喝着。眼泪顺着酒液滴落,他给希发了条短信,内容大概是这样,水晶球的沉沦之地,或许就是我的归宿,消逝吧。

收到这条短信后,希更本没有办法找到丸井,水晶球的沉沦之地是什么地方?仁王看了看手上的表,快五点了,沉沦之地是指所在地的话,那水晶球代表的又是什么呢?归宿,归宿…仁王突然间像打定主意似的,沿着大马路狂奔。

当他到的时候,他看到丸井一个人坐在沙滩上,橙黄色的灯光照着他的身子,显得弱小又无助。地上摆着随意捏扁的空啤酒罐,丸井在喝最后一罐啤酒,仁王夺走了他手上的啤酒罐子,一口喝了下去,没有碰过酒的仁王觉得,酒这东西真是意外地难喝,又苦又涩,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能喝下这种东西“还给我”凭借着身高的优势,仁王成功喝完了啤酒,即使难喝。

“短短一年连喝酒都学会了,你还瞒着我做了什么”“你不是和我不熟吗?为什么会来,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仁王抱住了丸井,在他的耳边说“笨蛋,你瞒着我做了那么多事,不打算告诉我,连补偿也不给吗?”丸井觉得自己真的好想哭,他毫不客气地在仁王肩膀上哭到接近无声。

“记好了,丸井文太,从今天开始你要好好补偿我,而且我们现在依旧是恋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分手”丸井只是一个劲地点头丝毫没有注意仁王说的每一句话。他真的再也禁不起任何的打击了,不想再一个人去面对,即使失去记忆也依然会对仁王产生依赖。

雪积的厚厚的,丸井走过去就已经没过他的腿肚子,雪还在下,他伸手去接漫天的飘雪,然后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样“雅治快看快看,下雪了”丸井眼里闪光,激动得不成样子。仁王倒是板着张脸“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把手套带上,那么冷是想截肢吗?”

丸井瞬间摇头“才不要”夺过仁王手上的手套自顾自的戴起来“雅治,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和现在一样吗?”仁王勾起嘴角“你啊,以前很爱吃,擅长做料理尤其是做蛋糕,你会做给我吃,你喜欢打网球擅长网前截击,是最棒的截击选手”丸井认真地听着仁王重复一遍又一遍自己以前的经历。

丸井从不觉得厌烦,即使什么都不记得,他也喜欢听仁王说自己笑起来的样子。

文太现在过得很好,你们不过担心,你们的哥哥不会再孤单不会再是一个人了,因为我会陪着他,直到我消逝也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像你们一样。

文太,原谅我,什么都不告诉你是为你好,你忘记就可以不用记得失去家人的痛苦,就可以不用记得那些流过手中的鲜血,忘记以前就可以不用记得那些让你痛苦的回忆,等你能想起来的时候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所以即使你恨我我也无所谓哦,就如当初你为了家人为了同伴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让我恨你。文太,我现在才知道以前你有多爱我就像现在我爱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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